格莱美获奖作曲家 Cheche Alara:不会导演的制作人不是好的指挥和键盘手

官方新闻稿 发布于2019-12-20 暂无评论

他是曾获得过格莱美奖的作曲家,同时也身兼制作人/音乐导演/指挥/键盘手。凭借着他的音乐,他一步步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走到了好莱坞的中心地带。



Cheche alara,这位成绩斐然的阿根廷人曾跟很多著名的歌手演出过,包括 Christina Aguilera、Stevie Wonder 以及 Alicia Keys。他曾为 Natalia Lafourcade 制作专辑、指导过格莱美奖/拉丁格莱美奖和美国偶像的巡演、还为美国各大广播公司作过曲。总而言之,他全部都做到了!


随着拉丁格莱美奖的举行,我们来到了他在洛杉矶的的工作室进行了本次采访。在余下的文章中, Cheche 给了同样想成功的音乐人一些建议,除此之外,他还回顾了自己在音乐上的本源,还有音乐科技对他的工作所带来的改变。 


你从前在阿根廷的家乡制作音乐,而现在在好莱坞制作音乐,你的音乐生涯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?



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出生并长大,大概在 13 岁的时候就开始工作了,那时我在和一些喜欢 20 年代和 30 年代的新奥尔良爵士乐队一起演奏,在他们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技术;然后我开始做很多的音乐剧,从中我学到了很多很好的经验。到我差不多高中毕业的时候,我获得了伯克利音乐学院的奖学金,我就想去试一下。其实那时候我打算半年后就回家了。那是 1992 年的事情,之后我都一直留在这里了。 




所以你那时候没有任何计划?只是随遇而安?



我知道听起来可能很奇怪,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子。那时我的确没有任何计划。对于音乐来说,所有的计划都是有限的,很多时候都是顺其自然。当我在伯克利上学的时候我住在波士顿,然后我用奖学金攻读了南加州大学的硕士学位。那时我以为我只会在这里呆半年或者一年而已。

在阿根廷里,有没有其他的音乐人对你的音乐风格造成影响?你有没有遇到那种 我想像他一样的音乐人呢?



作为一位在阿根廷长大的人,我主要受美国、英国以及加拿大的音乐人的影响比较多。因为我是听爵士长大的,当时我的最终目标就是成为下一个 Oscar Peterson,他是一位加拿大人;不过像 Lalo Schifrin 还有后来的 Gustavo Santaolalla 他们对我的电影配乐和专辑制作影响比较深。


但是当我搬到美国之后——我认为对于新移民很普遍的一个现象就是——我们会重新认识我们的文化本源。所以在美国,我变得越来越感激自己原本的身份,去认识它背后真正的含义和它究竟有多好。当我在阿根廷的时候,我在音乐剧里演奏,我还喜欢弹爵士和摇滚的音乐;当我在美国定居后,我就开始弹萨尔萨风格了。但是如果你跟第一代或者第二代的移民交谈的话,结果总是对自己本源的一种重新发掘(在美国落地生根之后)。我不会否认我自己是谁——我在阿根廷生活了差不多 20 年——那里有我的家,我也经常回去,我生活中的一大部分都在阿根廷度过。


当你初到洛杉矶的时候,你会被认为是拉丁裔音乐人呢,还是一个刚好来自拉丁美洲的音乐人?



当我刚来洛杉矶的时候,我得自己找工作谋生。作为一个来自南美而又会说西班牙语的人,我很多时候都是在萨尔萨和拉丁爵士的演出中演奏。以前,在洛杉矶的很多折扣店都会有现场音乐的演出。那时候我接活很多,我会把我那个破旧的 88 键的 MIDI 控制器留在副驾座上,因为我每晚的演出都要用。


你是怎么样进入到主流视野中的呢?



刚好那一次我在 The Baked Potato 有演出,然后有个人过来跟我说他在为一个名字叫 Christina Aguilera 的新歌手(当时还没人听说过)组建乐队。我以为她是拉丁歌手,当我听到她的声音后,我觉得 天啊,这女孩太会唱歌了!”,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我就开始跟她一起做 Genie in a Bottle”的巡演了,而她也从默默无名的小歌手变成全球知名的女歌手。




你从乐手变成制作人的转折点在哪里?

早期的话,我意识到我想在我的工作中尽可能多地留下我的个人印记。然而作为一个键盘手,我只能在键盘的方面去留下个人的印记。所以我就想, 我要怎么样才能更多的参与到创建这些现场演出呢?”我想做一个音乐类的导演,因为这样的话我能够发挥更多的创意。我一开始是执导美国偶像的巡演——非常大型的巡演——我非常喜欢,导致之后几年的时间我主要是做音乐类导演的工作,不过我非常爱这份工作。再过几年之后,同样的想法又出现了:我发觉到, 喂,这样很好;不过我也只是在演奏已经录制好的音乐。我只是让这些音乐重新出现在现场演出而已。我想要更多地参与到其他地方,我要成为这些专辑的一部分。”然后我开始作为乐手去帮人录 Session,学了很多东西,也看到了很多东西——不同的制作人是怎么工作的,不同的录音师是怎么工作的,我就会学习应该要做什么,还有 不应该”做什么。到了 2010 年的时候,我做了一个明确的决策:我想开始帮别人制作专辑。我想掌管一切。不是从终端去掌管一切,而是从创作端就要参与。我希望我以艺术家的身份去发声和创造。现在,我已经制作了 10 年的专辑了,而且我很喜欢这么做。






在你的工作流程中,科技扮演了怎样的的角色?

科技在我的工作中是必不可少的。 90 年代中期当我在伯克利上学的时候,例如,你可以说 我是音乐人,我不会鼓捣科技的东西,那些就交给录音师去做好了。”现在的话,如果对科技没有一定程度的认识,你很难成为一个音乐人。个人来说我很喜欢科技。科技是一种工具,是一种创造声音艺术的媒介。这是一个全新的,千变万化的领域,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的工具出现,让你可以用它们做到其他方式做不到的东西。对于受过古典风格培训的人来说,当你明白科技并不是一个 作弊”的方式后,你的手头上就有了一个不同的 调色板”可以用了。你可以用它去创造不同的 颜色”。我觉得这很有趣,因为当新东西出来的时候,我会经常更新自己固有的知识。让我回到以前那种很无知的时候。就像是, 哦,如果我这样做,就会发生这种事情,”好像你在钢琴上按一下 C 键,你就会听到 C 音。而这是无穷无尽的,因为科技一直在创新。我喜欢科技。它能让我保持状态,对当下发生的事情保持警觉,特别是在拍摄电影和电视时是更加必不可少。我已经离不开科技了。

对于那些想进入美国市场的其他拉丁国家的年轻音乐创作人,你有什么建议给他们吗?



跟科技的使用是密不可分的。普遍来说,在拉丁美洲,人们很难承担起大量设备的费用。NI 很棒的点是做出了价格亲民而又很好用的东西。相比于经典的设备,拥有一套 Komplete 和一个键盘控制器是更加好的。有些人觉得设备很 重要”——在我看来,不过是无关痛痒的。真的问题不是你拥有多少设备;而是你能够用现有的设备做什么,而且你知不知道怎么去用?因为如果你知道如何使用一个设备的话,你会创造出比拥有 10 个设备更多的奇迹。作为一个在阿根廷的年轻音乐人,我没有很多接触科技的机会。但是对于阿根廷的大多数人来说,我们已经习惯了克服困难和挑战,如果大家可以认可这些音乐人的音乐,我想他们会成功的,而且最终他们可以进入到任何市场。我们已经习惯了有处理不了的事情,所以我们必须寻找可行的方式来处理这些事情,我觉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技能。所以当涉及到科技的时候,专注于你已经拥有的东西,你能够接触的东西。专注技巧,了解你的乐器,了解你的设备。


采访/ Native Instruments
翻译/  Frankie Tang
编辑/ Shana Liu

文章出处 https://www.native-instruments.com/zh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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